所说是个侧妃,但也能给自己一些助力的。
“此事时微着实是任性了些,臣以好生批评过她,望殿下莫要怪罪。”
江昭容迫不及待道。
萧晏礼自然也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番话,轻笑了一声:“都说了不必这般见外,我并未生气,也确实是觉得时微说得有礼,岳丈不必多心。”
江昭容狐疑地看着他,见他满脸坦然,确实不像是要休了宋时微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与他交谈起来。
身后的桃红见状拍了拍宋时微的手,以示安慰。
宋时微勉强勾起了一丝笑。
厅内小坐了片刻,萧晏礼便寻了个理由,进了宋时微的院子,同她独处。
“殿下当真要冒险?”
宋时微担忧地看着萧晏礼。
“无碍,你将从此处通往江昭容书房的路线画与我便是,他发现不了的。”
怀疑
他主意已定,宋时微也不再多劝。
摊开纸笔,转瞬便画出了路线图。
但许是画得太专心,手上不知何时也沾染上了墨渍。
“好了,”她放下笔便直接去了水盆处洗手,洗得极细,连指缝都不放过。
来回洗了三遍,她才擦干。
萧晏礼在她洗手的间隙已看好了图,将纸叠起来放在自己胸前,笑道:“这般恶心?”
宋时微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桃红轻拍她手的模样。
“自然,谁知道她在打着什么主意,之前恨不得打发我出去永不再见,现在又是百般讨好……”
宋时微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低声问:“会不会,她也知道前朝宝藏?”
萧晏礼垂眸:“不无可能,府中如今止她一人,江昭容未必瞒她。”
有了这个推拒,再看桃红的行为,一切便显得有迹可循起来。
宋时微冷哼一声:“惺惺作态。”
“好了,我该走了,在我回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见宋时微点了点头,萧晏礼才从窗边一跃而出。
……
府里并不大,因着之前减了一批下人,萧晏礼几乎不用躲藏,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江昭容书房院外。
院外正门前两人,书房门口也是两人。
萧晏礼从旁侧的假山而过,悄无声息进了院内。
然后刻意制造出一些响动,待人过来查看时,从袖口处掏出宋时微特制的迷香,在他们的鼻下划过。
除了能迷晕人,它还能消除人短时间内的记忆。
待人倒下,萧晏礼将两人拖到草丛里,随后进了书房。
书房很昏暗,萧晏礼亦步亦趋地走着,他的手已放在了暗格上,视线却突然凝固在了书案上,心中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