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开心的焦浊,舒又暖心像浸在蜜糖罐里,特别的甜。
男朋友就男朋友吧,看把他乐的。舒又暖别过头,偷偷笑着。
焦浊真像个孩子。舒又暖想着。看他还生病难受着,无论什么要求只要是合理的她都能答应。
她一勺勺的餵他粥,都是吹到确定不烫口才递到他脣边。
焦浊舔舐去嘴边沾到的粥,「暖暖,你真好。」
「以后能娶到你的人一定很幸福。」焦浊咬着汤匙不放,闷闷地说。
他盯着她许久,突然又有些生气。焦浊很担心如果哪天他没注意,舒又暖就被别人抢走怎么办?
松开汤匙,他问到:「你有没有娃娃亲?」
舒又暖整个问号,他不是知道他家里情况吗?哦不对,他失忆了。
「没有。」
「那你的初恋或者白月光活着?还是死了?」
不是等等,这问题为啥越来越奇怪。舒又暖不明白这什么问题啊都是。
在焦浊紧迫的目光下,舒又暖回答:「没有白月光,但有初恋。」
又不等他开口询问,舒又暖拿着汤匙轻敲他额头:「你怎么净想这些?先把书念好。」
暖暖居然有初恋!焦浊此时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泫然欲泣。
「怎么了?疼吗?」舒又暖以为焦浊是骨折的地方犯疼了。
焦浊却摇摇头,一语不发,乖巧地喝着粥。
但是他的脸却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我、现、在、超、级、委、屈!
「不疼那你这脸怎么啦?」
「……吃醋。」
「啊?」舒又暖愕然,「谁的?」
「你初恋的。」
舒又暖终于明白过来,她噗哧笑出声来,「不是,你等会儿。」
「我初恋是你啊,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