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甘,会屈辱,会紧紧咬着嘴唇,除了拿漂亮的眼睛瞪他,让他爽飞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说不准,还会流出撩人魂魄的眼泪,那就更赚。
兰浅不想让他伺候,他就偏要伺候!
不等兰浅走到身边,温切尔就猴急地拉住锁链,一扯,将人拉进怀里。
明明有专门用来洗漱的自动化仪器,他偏不用,拿起老式的冲牙仪。
“张嘴。”他命令。
兰浅横他一眼,“我自己来。”
温切尔声音很低,上位者的威严暴露无疑,“我命令你张嘴。”
兰浅的黑眸中迸发出愤恨的光芒,“你在发什么神经,我……”
温切尔耐心不多,直接掐住兰浅的脸颊,迫使他的嘴张开。
纯白的洁牙泡沫被他喷入兰浅的牙齿,上上下下不留一丝死角。
兰浅用力挣扎,可他的力气,撼动不了温切尔分毫。
连着两人的银链叮叮作响,温切尔见他这么不合作,笑了。
“我伺候你洗漱你看不上,难道想欲擒故纵,让我给你洗澡。好啊,我给你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
兰浅的眸子射出一道冷光。
温切尔爽得头皮发麻。
上瘾,好上瘾。
他细致地给兰浅冲干净牙齿,泡沫飞溅在身上,他浑不在意。
冲干净泡沫,他没把兰浅的嘴闭上,而是抬高他的下巴,凑近观察他上颚的蜜囊。
经过一夜,蜜囊皱皱巴巴地萎缩着,丝毫没有分泌蜜液时该有的饱满鼓胀。
也是,这么久没有进食,没有能量支撑他分泌蜜液。
可看着红嫩的上颚,温切尔着了魔,竟觉得这处比蜜囊散发香味时还要诱人。
湿红红的口腔,好想吸一吸。
想勾住兰浅笨笨的小舌头,不让它退缩,亲得他扑簌簌流泪。
温切尔着迷地靠近,口水加速分泌,在口腔中酝酿,多到有些含不住。
一想到要喂兰浅吃他的口水,他就浑身激昂。
“啪!”
在他就要贴上兰浅时,一个重重的巴掌甩了过来。
又一次被打脸的温切尔停住动作。
空气仿佛骤降十度,候在旁边的阿尼塞托吓得噤若寒蝉。
他在干什么,找死吗?温切尔暴君的称号,是杀了多少虫族得来的,他知道吗?
敢这样对温切尔虫王,死路一条!
阿尼塞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几十种兰浅死亡的惨状。
极短的时间内,他思索了从温切尔手上把兰浅救走的可能性,丧气地发现,可能性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