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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第257节

&esp;&esp;他的衣服,荆榕穿着稍小了,于是没有扣,就浅浅披着,身上盖一条丝质毯子。

&esp;&esp;卫衣雪放轻动作,自己先解开衣服,和荆榕的外套挂在一起,随后去浴室浅浅冲了凉,换上更舒适的睡衣。

&esp;&esp;楼下的沙发并不宽大,原来只容一人平躺,卫衣雪换好衣服下楼,将支在阳台的竹躺椅搬了过来,放平后,和沙发拼接在一起,随后自己也躺了上去,靠了靠,贴在荆榕的怀里。

&esp;&esp;他动作很轻,即使不困,但也很安静地靠在了他怀中。

&esp;&esp;荆榕似有所觉,手动了动,伸出来抱住他的腰,不过没有醒。

&esp;&esp;他两次来卫衣雪家中,两次都是抓紧时间睡觉,卫衣雪看得出他辛苦。

&esp;&esp;又到夜色落下,万家灯火的时候,荆榕动了动,醒转过来。

&esp;&esp;他很快发现了躺在自己怀里的卫衣雪。房间里太黑,他不知道卫衣雪醒没醒着,于是醒了也不动,只伸手去探卫衣雪的手。

&esp;&esp;握在手中,微凉的。卫衣雪背对着远处,远处放着一架小风扇,虽然开得小,但也一直顶着风在吹。卫衣雪比他体寒,体温低一些,荆榕很快把自己身上的毯子挪过去给他,随后一低头,看见卫衣雪在暗夜里睁开的眸子,柔和明亮,带着水色。

&esp;&esp;卫衣雪低声问他:“休息的好么?要不要上楼睡?”

&esp;&esp;荆榕摇摇头说:“算午觉了,已经睡好了。”

&esp;&esp;卫衣雪往他怀里又贴了贴:“饿不饿?”

&esp;&esp;荆榕说:“饿了,但不怎么想动,待会儿随便吃点吧。”

&esp;&esp;卫衣雪说:“还有别的事忙么?”

&esp;&esp;荆榕说:“休市三天,想在你这里躲三天清静,卫老师方便不方便?”

&esp;&esp;卫衣雪说:“金屋藏娇,自然方便。”

&esp;&esp;他睡在他怀中,嘴上调侃的劲头还是和之前相似。但两人比之前要更加亲近,更加自然和亲密,单单是夜里这样抱着,低声说话,都格外的旖旎放松。一切声音都压得低低的,藏成耳语,热热地在耳边辗转流连。

&esp;&esp;荆榕说:“之前藏过别的娇吗?”

&esp;&esp;卫衣雪低声笑:“怎么会。别人又不比荆先生好看,也不比荆先生会撒娇。”

&esp;&esp;他伸出手指,反握住荆榕的手。后者一直在他指尖捏捏绕绕,勾连缠绵,肌肤相碰的时候,好像有电流涌上。

&esp;&esp;荆榕的手腕往上翻,手指顺着卫衣雪的衣袖,往上摸,毫不留情,从袖口摸到肩膀,随后是更深的地方。

&esp;&esp;他很用力,好像这样才够亲近一般,也好像他本来就喜欢更粗暴对待他的方式,只不过之前一直压着,始终隐忍。

&esp;&esp;微凉的肌肤,摸起来很解暑。薄薄的一层雪纱,藏着人体的温暖热气,抽丝剥茧一般,慢慢掀开,露出里边的宝贝。

&esp;&esp;荆榕动作变得重起来,卫衣雪亦开始控制和压抑自己的呼吸,两个人同时感觉到彼此已经开始失去理智。

&esp;&esp;好像上一次肌肤相贴,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他们居然忍住了这种焦渴——但也就到这里了。

&esp;&esp;卫衣雪抱着荆榕的脖子,因为对彼此身体的渴求,呼吸竟然都有些颤抖。

&esp;&esp;他们闷在沉夜里,藏在小小的沙发和竹榻之上,云雨火热。

&esp;&esp;第187章 致命长官

&esp;&esp;夜色和交缠的呼吸混在在一起,凌乱却温柔。竹椅在他们身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温热的夏夜,两人肩背上覆上一层薄汗,空气中浮动着茉莉花的香气。

&esp;&esp;来上一回还不够,可两人都还没吃饭,做上一回后,都觉得腹中饥饿,先吃点饭。

&esp;&esp;荆榕说自己会做饭,卫衣雪没让他动,自己起身披衣服,往阳台走去,说要给他煮面。

&esp;&esp;卫衣雪的厨房就在阳台,烧火用一个小灶,买的炭都是新的,显而易见没怎么动过,也不常在家吃饭。

&esp;&esp;荆榕立在一边看他:“卫老师平时吃些什么?”

&esp;&esp;“吃学校教师餐。”卫衣雪一只手牵着披在身上的衣领,一边拿出饮食用具,“冬季在印馆边的饭店吃热食,春夏在楼下面馆吃面。”

&esp;&esp;“什么饭什么面?”荆榕饶有兴趣问道。

&esp;&esp;卫衣雪说:“炝莲白,水饭,海肠捞饭,煎肉饼,青椒肉丝面。”

&esp;&esp;荆榕想了想,说:“好像还没跟你一起吃过饭。”

&esp;&esp;卫衣雪回头瞟他一眼,说:“吃过,在学校外那次。有些人记性这样差,这就忘了?”

&esp;&esp;荆榕在一边坐着,笑道:“记得记得,只是太久了,那时卫老师也不曾与我交心。只记得你那天胃不舒服,吃点南方菜腻住了,我出门给你买了饼,米饭拌了酿青椒和酱油醋,和青菜一起吃。”

&esp;&esp;卫衣雪点燃炭火,打开窗,嘴角微微勾起。

&esp;&esp;已经过了快半年时间,他们的每一次相遇,想起来竟然都历历如新。好像那种崭新的版印照片,拿在指尖,熠熠生辉,生动雀跃。

&esp;&esp;荆榕说:“我那时候可是很认真地在追你,卫老师。”

&esp;&esp;卫衣雪说:“我知道。”

&esp;&esp;他往后看看,荆榕的神色并无异常,和平常一样,看他时带着淡淡的笑意,但卫衣雪总觉得他委屈撒娇。

&esp;&esp;卫衣雪加水切面,停顿了一下,又开始有些不熟练地哄:“我那时就很喜欢你,但那时什么都不清楚,我也怕耽误你。”

&esp;&esp;更诚实的话是,他原本以为荆榕多少另有所图,但过了这么长时间,却发发现这个人真的喜欢自己。在别的地方见不到的温存和真挚,都掩藏在杀伐淡漠之后,只留给了他一个人。

&esp;&esp;荆榕笑了笑:“那现在呢,还算耽误吗?”

&esp;&esp;卫衣雪说:“算是互相耽误吧。你不打算娶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