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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白槿华手背的青筋突了起来,拳头攥紧,但在面对秦邺阴暗的笑脸后,转瞬又松开了手。
&esp;&esp;“你的好意提醒,我会记住了。”
&esp;&esp;“我也不是随便能让人拿捏住的。”
&esp;&esp;“秦邺你都不能拿捏住我,徐攀又算什么?”
&esp;&esp;白槿华站起身,他经过秦邺身边时,秦邺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白槿华扭过头,眼刀一把把刺在秦邺的脸上。
&esp;&esp;秦邺相当厚脸皮,白槿华抵触他的眼神,在他这里都是漂亮的。
&esp;&esp;“送你个小东西,不值钱的。”
&esp;&esp;“不喜欢,一会你扔垃圾桶。”
&esp;&esp;秦邺说着,速度很快地将手里的一根红绳系在了白槿华的手腕上。
&esp;&esp;真的是一条极其简单的红绳,上面甚至什么配饰吊坠都没有。
&esp;&esp;估计放在外面地摊上,估计十块钱可能都会有人犹豫。
&esp;&esp;白槿华沉着眸,秦邺仰头仰视着他,他的指腹落在白槿华的手腕上,轻轻的摩挲着那里的细柔的皮肤。
&esp;&esp;“自从上次你给了我两个耳光后,我回去就深刻的反省过了,我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
&esp;&esp;“因而这些天来,我都尽量忍着,没有来打扰你。”
&esp;&esp;“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能给我一个小奖励吗?”
&esp;&esp;秦邺目光一落,落在白槿华漂亮的嘴唇上,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让白槿华吻他一下,当做是这些天没来骚扰他的奖励。
&esp;&esp;白槿华眉峰一拧,余光立刻瞥到了被秦邺刚才移开的烟灰缸,但这会位置转变了,导致他伸手就能拿到那个烟灰缸。
&esp;&esp;白槿华冷漠的脸上,弥漫了霜雪。
&esp;&esp;秦邺自然也发现到白槿华在看烟灰缸,他抓紧白槿华的手,阴暗的眼底,不知道是不是白槿华的错觉,怎么白槿华感觉,秦邺好像希望他能够拿过烟灰缸,然后再给他来一下似的。
&esp;&esp;奖励他似的。
&esp;&esp;白槿华喉咙里挤出几个冰冷的字来:“放手。”
&esp;&esp;秦邺还真的听话,立刻就放开了白槿华。
&esp;&esp;“对了,再和你说一些事,你加入的那个组织,比起徐攀而言,更加不是东西。”
&esp;&esp;“而且很多人都癖好变态,你没权没势,就这么跟着他们玩,注意点,别落到谁手里了。“
&esp;&esp;“那样一来,其实和落到我手里没有区别,你懂我的意思吗?”
&esp;&esp;白槿华扭过头就走,给秦邺一个冷冷的背景。
&esp;&esp;他怎么会不懂,估计在他落到别人手里的一瞬间,秦邺大概就会跑出来,把他给抢走吧。
&esp;&esp;秦邺就是有这样的能耐和能力。
&esp;&esp;甚至白槿华,一开始在徐攀说要带他玩好玩的,他就有一个直觉,多半不完全是徐攀的意思,还有点别人在里面插手。
&esp;&esp;至于那个别人是谁,要说猜,自然也好猜。
&esp;&esp;除了秦邺之外,也难有别人了。
&esp;&esp;他们把台子搭好,再拉自己进去。
&esp;&esp;但经过刚才的那些事,看到那些财狼虎豹却披着人皮,装的衣冠楚楚,白槿华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恶心。
&esp;&esp;这样的应酬,一开始,他就没有兴趣。
&esp;&esp;比起坐在这种饭局上,当一个商品,完全失去了太多的主动权,白槿华还是更喜欢自由自在一点。
&esp;&esp;他们想要他按照他们的方法来玩,他偏偏不想如他们意。
&esp;&esp;或者该这么说,就算是要玩,也得按照他的节奏来。
&esp;&esp;白槿华回到房间里,其他人看到他来了,有的人眼睛都亮了。
&esp;&esp;左右两边不知道什么事换了人,有个人伸手过来,就往白槿华的腿上放,白槿华一手拿手机,一只手拿了酒杯,假装喝酒,然后手一滑,杯子落下去,里面的酒也洒到了那人的衣服上。
&esp;&esp;高档定制的衣服,估计上万块,立刻就被酒水给打湿了。
&esp;&esp;对方立刻脸色一变,要对白槿华发难,可白槿华却摆出一副无辜和歉意的表情来。
&esp;&esp;还拿纸巾递给对方,嘴里两声说抱歉。
&esp;&esp;他装的乖巧,可怜兮兮的,一双琥珀的眼瞳,近距离之下,比宝石还璀璨耀眼。
&esp;&esp;对方别说是被泼酒了,感觉如果开水倒自己身上,都不会眨一下眼。
&esp;&esp;“没事没事,我去换一件就好,我车里有备着。”
&esp;&esp;“倒是你,手上也沾了点,我给你擦一擦。”
&esp;&esp;那人连忙拿过另外的纸巾,要去给白槿华擦拭手指,白槿华在那之前,抬起手,张开嘴巴,伸出红軟的舌头,在自己沾了酒的手指上舔过,他明明只是随意一舔,可琥珀的眼眸,却如同一把小钩子,立刻勾得那人神魂颠倒。
&esp;&esp;白槿华舔过自己手指后,另外又拿纸巾擦拭过,他抬起眼,朝其他人看过去,黄岐和组织的会员坐在一起,黄岐眼睛都微微睁圆了,至于那个会员,四十多岁,但看起来跟五六十没有区别,早就被酒色给掏空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