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度说罢脑袋便贴到了沉榆的嫩逼处,他宽热的舌头上下舔弄着她的阴蒂,舌面左右来回地吸裹吮弄着这颗娇艳的蕊珠。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她出了水液的穴道缓缓地抽插在了里头,沉榆平常本就是被男人给口惯了的,此时又处于精神紧绷的时刻,她只被周度这么轻轻的一挑逗,敏感无比的花穴深处便又开始下意识地求饶着涌出了更多淫水来了。
沉榆眼睛湿湿蒙蒙地看不清楚东西,她被周度舔得连嗔怒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沉榆整个脑子都眩晕得要命,她像是被人极快地抖擞在了一盘沙子里头,眼前尽是白茫茫的一片。
“不要了……难受,妈妈好难受……”
沉榆的贝齿紧紧咬着嫣红的下唇,她打自真心地抗拒着这种没由头的性事,何况是与自己的亲生儿子。
但又不得不说的是,当沉榆认知到了自己是无论的如何抗拒、如何挣扎都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时,便也习惯地通过了压抑沉默的性爱来缓解这无尽纠结的懊悔与折磨了。
周度的口技极富技巧,他的舌尖沿着花瓣口慢慢地向下滚去,随着越发地深入到里面,在慢慢地加大着自己的力气的同时,却又始终保持于如只一根羽毛一般的轻飘。
他的这种做法对于沉榆来说是完全似如隔靴搔痒,只惟是加深了她的绵痒之意,压根就无法缓解自己那股难以言喻的情动。
可偏偏少年又生了一颗坏心眼,他不光是唇舌不肯用力,就连插入在沉榆嫩穴口里的叁根修长手指也连带着一起不动了。
“好,妈妈,那我们就不做了。”周度话里带着一点笑意,深长道,“但要是我不跟您做的话做,您下面的那股痒意又该怎么去缓解呢?”
“唔……”沉榆懵懂地眨了眨眼睛,她像是有点被他的诘问给难住了,抿着嘴角想了半天,只最后迷迷糊糊地开口回答道,“嗯……宝宝懂事就好了……其他的就不是你该需要操心的事情了哦。”
“妈妈才不需你来操心我呢,我自己的事的只用自己来管就行!”沉榆刚话音一落,便又紧接着不甘心地又补充了一句道。
少年听了她并无说服力的话语后只忍不住嗤笑出声,他大手捏陷在了沉榆白嫩的大腿肉里,抬起眼来质疑她道:“真的?”
“嗯!真的。”
在得到了沉榆肯定的答复后,少年也并没有分毫要停止性事的表示,只挑眉继续问道:“可是妈妈的穴里要是没有男人的肉棒来插的话,怕是一点儿水也喷不出来吧?”
“还说什么管不管好自己的啊,妈妈。”周度像是拿到了沉榆的什么把柄一般,难得“硬气了一回”,“上个月您在客厅里自慰的那些小动作,全被我给看到了呢。”
周度将沉榆的腿给分得更开,修长的手指压在了她白软的腿根处,他将脸埋得更低了,直到高挺的鼻梁都深深地戳进了沉榆的穴花为止,才堪堪停下了动作,闷闷道:“要是不挨操就能自我解决的话,妈妈那天又为什么连水都喷不出来呢?”
周度说完舌头便又舔了上去,像是个欲求不满的兽类,孜孜不倦地含咬着嘴里娇嫩的红果:“妈妈可以跟我说说是为什么吗?为什么您的手指同样抚摸了这里那么久,可穴里却连一滴水都涌不出来?嗯?”
沉榆记忆力虽差,可也好在生活枯燥得连点变动都没有,哪怕是风吹草动般的小插曲,她也能草木皆兵般的全部给印刻在了脑子里。
周度嘴里说的这件事沉榆可再熟悉不过了,那天她想老公想得厉害,穴里都想得直要冒出水了。
可当她的手指一伸下去时,却又什么蜜液都吐不出来。
沉榆无论是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自家儿子竟然会知道自己偷偷摸摸做的上不得台面的琐事,知道她这段难过而又羞耻万分的记忆。
“宝宝,你是怎么知道的?”比质问来得更快的是疑惑,沉榆脱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