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就知道是这样。
秘书觑了觑傅修的脸,试探着准备离开。
忽然,傅修叫住了她。
“您还有什么要办的吗?”
傅修似有思考,接着才做了决定。
“我要带团队长期入驻长丰,你去了解一下,哪些人有意愿跟着我过去的,拟一个名单给我。”
“好的。”
樊桃等了一下午,也没个通知。
临近下班了,才从傅修的秘书处得知,傅修果然要带队去长丰,团队名单都快定了。
“本来从律师跟我提了,我就把你的名字加上了。”秘书悄悄告诉她,“可是……让傅律师给抹了!”
樊桃吸气,握拳。
她就知道。
狗傅修!
阿嚏!
停车场,傅修打了个喷嚏,连着好几下咳嗽。
他重新调了空调温度,靠在座椅里休整片刻,忙了一天,浑身肌肉都紧绷绷的。
不知不觉的,他差点睡着。
咚咚咚。
不轻不重的声音传来,他才撑开眼皮,眯着眸子转脸。
他打开了窗户。
地库光线暗,怼进来的圆脸,却因为白皙,依旧显得很亮堂。
不知为何,他最烦樊桃这种“笨蛋”,看到她,却又觉得疲惫能散去大半。
他压下心底异样,冷漠道:“有事?”
樊桃咧嘴一笑,十分谄媚。
-
“拿樊桃钓傅修,亏你想得出。”
夜晚,书房里,靳宴跟时宁复盘白天的工作。
时宁坐在他对面,说:“打个赌怎么样?”
靳宴:“赌不了。”
“为什么?”
“因为我也觉得你能钓到。”
时宁:“……”
她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脖子,“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讨厌,口是心非,还傲娇嘴毒,就喜欢欺负人。”
靳宴把她拉到了腿上,搂着她的腰,熟练地吻上她的颈间。
时宁觉得痒,半推半就,让他扼住了手腕。
暴露了暴露了
还没回卧室呢,俩人先在书房的沙发上胡闹了一阵。
时宁头发散乱,微微喘着气,撑着身子起来。
“你烦死了,我还有一堆工作呢。”
靳宴躺在她身边,单手枕在脑后,眼带笑意地看着她,伸手帮她拿着发圈。
时宁三两下把头发梳好,从他手里拿走发圈,蛮横道:“去给我倒水!我渴了!”
靳宴闭眸一笑,起身的同时,手绕到她后面,拉了下她的小揪揪。
时宁忍不住打他两下。
男人下了沙发,去不远处倒水。
他拿着水回来,先给她喝了,等她惬意地躺下,他才再去重新倒了一杯,坐在她对面喝。
时宁侧身躺着,跟他说话:“你奶奶身体怎么样了?”
“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