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妻,干柴烈火的,那真是防不胜防。
驾驶座里,时宁已经化了。
男人一边占着她的唇,一边将手指拿出,抹在了她衬衫后腰上,他贴着她耳边,逗弄道:“地也没问题,还是我出的力少了。”
时宁浑身发烫,闻言,轻捶他肩膀。
流-氓!
眼看时间不早,她并拢双腿,主动亲他一下。
“别在外面啊,上楼。”
靳宴应了,替她整理好衣服,才抱着她下车。
十一点多
两口子折腾完了,靠在床头讲话,又扯到孩子。
时宁说:“命里有时终须有。”
靳宴:“……”
这话说的,好像他们求子多年不得似的。
时宁见他沉默,又拿他开玩笑,“干什么这么紧张?心里有鬼啊,这么不自信。”
靳宴看了她一眼,果断熄灯。
黑暗里,时宁撒着娇求饶,“别啊……”
-
年前,是最忙的时候。
时宁有傅修帮着,勉强能混过去。
下午茶时,她跟几个高管聊天,说到谁家老婆怀孕了。
“杨总不是才结婚吗?”她诧异。
“两个多月吧。”
时宁咬着饼干,内心感慨:效率真高。
她算算时间,她跟靳宴不做措施都有两个月了,就是没见动静。
茶言茶语靳教授
原粮集团
小会议室里,高层的小会也刚停,正在聊天。
靳宴接到时宁的电话,“做检查?”
“是啊。”时宁微叹,认真道:“我们不是备孕嘛?”
她说着,又嘀咕一句:“我们都好久没做措施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靳宴在这事上真是随缘,他们俩婚前不久才体检过,大方向上没毛病,除非真让她说中了,是地和种子有问题。
不过,听她这么在意孩子,他挺高兴。
能和她有孩子,想想都是美事一桩。
“行,你想什么时候去?”
“后天吧,刚好周六。”
“好,就那天。”
说定了事,时宁又忍不住问他忙不忙,刚刚在干什么。
靳宴走远了一点,事无巨细地向她汇报。
感情浓的时候,真是一点小事,都能扯出十万八千里。
时宁眼看休息时间要到了,趴在桌上,懒懒地跟男人撒娇,说傅修简直没人性。
靳宴说:“人是你请的,你还背地里说人家坏话?”
“哎,你这个兄弟,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他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你。”靳宴说,“昨天下班还告你状,让我好好教育你呢。”
“啊?”时宁直起身,“他说我什么了?”
“说你……”
他顿了下,忽然问:“你是不是总想我,还让他抓着?”
时宁眨眼,惊了。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