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笑得合不拢嘴,从上到下,看了五遍。
她继续给他回信,只是这次送出时,附赠了一支玫瑰干花。
一同寄出的明信片上写着:
见不到你。
万分思念。
聊表喜欢。
靳宴在下班后收到这封信,他站在黄昏的院中,拿出了玫瑰。
他嘴角扬起,一天的疲惫尽数消散,脚步轻松地回家。
时宁在家时,他已经改了前几年“守寡”时的遛羊习惯,漂亮还一度表现过反抗,时宁不在,他老习惯上来,还想遛漂亮,人家漂亮却不愿意了。
神经,想遛就溜?
羊没有尊严的吗?
漂亮偷懒成性,对夜跑早没兴趣了。
不过亲妈不在,她挺乐意黏着爹的,靳宴写信,她就窝在靳宴脚边。
时宁回了靳宴一支玫瑰,靳宴正想着回点什么,忽然低头,瞥到了漂亮。
他这叫酷!
羊毛毡娃娃。
要不是听傅荔说过,靳宴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东西。
他搜了下资料,也不太难。
而且,家里原材料应有尽有。
余婶日常在楼下摸鱼,忽然,听到楼上漂亮哒哒哒的脚步声,听上去兵荒马乱的。
怎么了?
杀羊呢?
她探头看着,没过多久,书房门打开,漂亮冲了下来。
余婶像唤狗似的,朝她嘬嘬两声。
漂亮听到动静,也不管是谁,绕着余婶就一顿转,显然是有话要喷,但有口难言。
余婶好奇啊,围着漂亮走了走。
忽然!
她扫到漂亮的脑袋!
嗯?
毛怎么秃了一块?
漂亮:!!!
生气!
-
时宁去了琼州,金陵的一切都还得正常运营。
傅修忙得更加四脚朝天,晚上应酬更加不断。
这天,他从凤鸣山庄出来,正好遇到靳宴的车。
俩人碰了个头,坐在靳宴车后座聊最近的情况。
见靳宴准备回家,他心里不平衡,说:“闲着没事就跟我回长丰,帮着料理点事情。”
靳宴拒绝:“不合适。”
“你现在那芝麻小官的位置,有谁愿意找你的晦气?”傅修说得毫不客气。
靳宴还是拒绝。
“家里有事,我挺忙的。”
忙?
傅修皱眉,“你忙什么?”
前座,亲眼见过靳宴上午九点坐在沙发上戳娃娃的陈朝默了一下。
嗯。
忙着做羊毛毡。
靳宴一脸从容,张口就鬼扯:“原粮最近有大动作,我得盯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