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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催眠果實

不是强制,不是撕裂,而是一种……极其温柔,却又无可抗拒的渗透。

我试图运起霸王色霸气反抗,可那股力量像水一样,从我的霸气缝隙中滑过去,直接缠上了我的神经。

我的身体……不再完全听从我的意志了。

但意识还在。

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切。

「雅玛托。」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带着某种奇异的磁性,「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会慢慢听从我的声音。」

我咬紧牙关,瞪着他。

「我不会屈服的……我可是……要成为光月御田的人……!」

他没有生气,只是轻轻笑了笑,伸出手指,抚过我的脸颊。

那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我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第一道指令,很轻,很慢。

「当你听到『寒风』两个字时,你的皮肤会变得极其敏感……每一次风吹过,都像被无数隻手抚摸。」

我心里一惊,想反抗,可那道指令已经像种子一样,悄无声息地种进了我的意识深处。

他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跪在甲板上。

北海的风吹来。

我本该习惯这种寒冷,可这一次……风像变成了温热的手指,从我的脖颈、锁骨、胸口一路滑下,掠过和服敞开的领口,擦过乳尖,甚至鑽进和服下襬,抚过我的大腿内侧。

「嗯……!」

我咬住下唇,闷哼一声。

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细碎的快感。

我告诉自己,这不是我想要的。

可皮肤却诚实地起了鸡皮疙瘩,乳尖在和服下悄悄挺立。

第二天,他只来了一次。

只是让我跪在他面前,给我第二道指令。

「当你听到『鬼姬』两个字时,你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最隐秘的慾望……然后,你的身体会开始发热。」

我瞪着他,呼吸急促。

「我没有……那种东西……」

他只是笑,什么也没做,就走了。

晚上,我独自被关在船舱里。

风停了,却突然听见娜美在甲板上轻声叫了一句——

「鬼姬,过来帮忙。」

那一瞬间,我感觉脑海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拨动了。

隐秘的画面涌上心头——我幻想过的自由,不是只有冒险,还有……被温柔对待,被拥抱,被触碰的画面。

身体开始发热。

从小腹开始,像一团火缓缓向上蔓延,烧到胸口,烧到脸颊,烧到大腿根。

我蜷缩在角落,双腿夹紧,试图压下那股热潮。

可越压,越烫。

和服下的肌肤变得敏感,每一次布料摩擦都像撩拨。

我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第三天、第四天……他来的次数很少。

每次只植入一道极其细微的指令。

「当你听到『御田』时,你会感觉自己的乳尖被轻轻含住。」

「当你听到『自由』时,你的花穴会开始收缩,像在渴求被填满。」

「当你听到『大海』时,你会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让你心跳加速。」

每一个指令都那么轻,那么慢,像春风化雨,一点点渗透。

我试图用霸气抵抗,可这些指令太细碎了,细碎到霸气抓不住。

它们像丝线,一根根缠上我的感官,缠上我的慾望。

第五天晚上,他终于再次靠近我。

我跪在他面前,白发散乱,呼吸已经有些急促。

他轻声说:

「寒风。」

北海的风吹来,这一次,我再也忍不住。

「啊啊……!」

我低叫一声,整个身体像被无数隻手同时抚摸,乳尖被风吹过时,像真的被舌头含住,酸麻得让我弓起背。

「鬼姬。」

热潮再次涌上,这次更猛烈,我感觉下腹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融化。

「御田。」

乳尖被无形的嘴含住,轻轻吸吮。

「啊啊……不……不要……」

「自由。」

花穴开始抽搐,蜜液悄然流出,浸湿了和服下襬。

「大海。」

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像他身上的味道,直接鑽进鼻腔,让我脑袋发晕。

我跪在地上,双腿发软,额头抵着甲板,喘息着。

他蹲下来,轻轻抚过我的白发。

「雅玛托……你还在抵抗吗?」

我抬起头,眼泪滑落,声音颤抖却仍带着倔强:

「……我……不会……变成你的……性奴……」

他只是笑,没有再植入新指令。

只是轻轻解开了我的海楼石手銬。

「那就慢慢来吧。」

「我有的是时间……让你自己……一步步走过来。」

门关上了。

我抱住自己,蜷缩在角落。

风又吹来。

身体又开始颤抖。

我咬紧牙关。

可我知道……

这场调教,

才刚刚开始。

而我……

正在一点点……

沉沦。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冰海的猎物(女性视角·续)

我是雅玛托。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船舱里没有窗户,我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靠他进来的次数计算时间。

他来的频率依旧很慢。

有时一天一次,有时两三天才出现一次。

每次都只做一件事——植入一道新的指令。

然后离开。

让我一个人,独自面对那些指令在身体里慢慢发酵。

第七天,他给了我第六道指令。

「当你听到『角』这个字时,你会感觉自己的鬼角被温热的舌头舔舐……从根部到尖端,一圈一圈。」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头上那对象徵凯多血脉的鬼角。

它们一直是我的枷锁,是我讨厌的象徵。

可当他离开后,罗宾在外面轻声说了一句「角好大哦」,那一瞬间——

一股湿热的触感从鬼角根部窜起,像真的有舌头在缓慢舔舐,从底端往上捲,舌尖在尖端轻轻打圈。

「啊啊……!」

我低叫一声,整个人蜷缩起来。

鬼角从来不是性感带,可现在却敏感得像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那种酥麻从角根直窜脑门,让我头皮发麻,视线模糊。

我咬着自己的和服袖子,不让声音漏出去。

可蜜液还是流了出来,浸湿了内里。

第八天,他终于碰了我。

不是插入,只是很轻的触碰。

他让我跪在船舱中央,解开了我的和服上半身。

雪白的胸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因为冷与紧张而微微挺立。

他伸出手指,轻轻划过我的锁骨,然后停在乳尖上方,没有碰触。

「寒风。」

风从门缝吹进来。

那一瞬间,风像无数隻手,同时抚过我的乳尖、腰侧、大腿内侧。

「嗯啊啊……!」

我弓起背,乳尖被风吹过时,像被无形的嘴用力吸吮。

「鬼姬。」

热潮涌上,小腹深处的火瞬间烧到全身。

「御田。」

乳尖真的被无形的嘴含住,轻轻拉扯。

「自由。」

花穴开始抽搐,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角。」

鬼角被舌头舔舐的感觉袭来,从根部到尖端,一圈一圈。

我再也撑不住,跪坐在地上,双腿夹紧,喘息着。

他只是看着,没有进一步动作。

只在离开前,植入了第七道指令。

「当你听到『主人』这个词时,你会感觉自己的花穴深处……被一根滚烫的东西轻轻顶了一下。」

门关上了。

我抱住自己,蜷缩在角落。

身体在颤抖。

我告诉自己:我还在抵抗。

我还想着御田,还想着自由。

可每当风吹过,每当我无意中听到那些词语,身体就会背叛我。

一点点。

很慢。

却无可逆转。

第九天,他没有来。

第十天,也没有。

只有娜美偶尔在外面叫罗宾或汉考克时,会不经意说出那些指令词。

每一次,都让我身体轻颤一次。

蜜液流得越来越多,和服下襬已经湿透。

我开始害怕风吹。

害怕听到那些词。

却又……在深夜里,隐隐期待下一次的颤抖。

第十一天,他终于出现了。

我跪在他面前,白发凌乱,呼吸已经有些乱。

他蹲下来,与我平视。

「雅玛托。」

「你还在抵抗吗?」

我咬紧牙关,想说「是的」。

可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因为他轻声说了两个字:

「……主人。」

那一瞬间,我感觉花穴深处被一根滚烫的东西,重重顶了一下。

「啊啊啊——!!」

我尖叫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倒,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

蜜液喷溅而出,浸湿了地板。

高潮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

我哭了。

不是因为痛。

而是因为……我发现。

自己在这一刻,

隐隐期待着,

他再叫一次「主人」。

抵抗的火焰,还在燃烧。

可它已经被这些细碎的指令,

一点点……

浇上了油。

我抬起头,眼泪滑落。

声音颤抖,却第一次没有反驳。

「……你……还没赢……」

他只是笑,抚过我的白发。

「我知道。」

「所以……我们继续。」

门又关上了。

我抱住自己。

风吹来。

身体又开始颤抖。

这场调教,

还很长。

而我……

正在一点点……

沉沦得更深。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冰海的猎物(女性视角·续)

我是雅玛托。

时间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

船舱里永远是同样的昏暗,同样的微冷空气,同样的孤独。

他来的间隔越来越长。

有时三四天不见人影,只偶尔听见甲板上娜美、罗宾或汉考克的轻笑,以及她们不经意说出的那些……指令词。

每一次,都像一记细针,轻轻扎进我的身体。

我开始害怕沉默。

因为在沉默里,那些指令会自己浮现。

我会突然想起「寒风」,然后感觉皮肤被无数隻手抚摸;

会突然想起「鬼姬」,然后热潮从小腹烧到全身;

会突然想起「御田」,然后乳尖被无形的嘴含住、吸吮、拉扯;

会突然想起「主人」……然后花穴深处被滚烫的东西顶一下。

一次又一次。

我试过用霸气压制,可霸气越强,反弹的快感就越猛。

我开始在深夜里,抱着膝盖,轻轻摇晃身体。

不是为了取暖。

是为了让和服布料摩擦皮肤,带来一点点……缓解。

我讨厌自己这样。

可我停不下来。

第十五天,他终于出现了。

我跪在船舱中央,白发散乱,和服早已松开大半,胸口完全敞开,乳尖因为长时间的敏感而肿胀挺立。

他蹲下来,与我平视。

没有说话。

只是轻声说了几个词。

「寒风。」

风从门缝吹进。

我立刻弓起背,低叫一声。

「鬼姬。」

热潮涌上。

「御田。」

乳尖被吸吮。

「自由。」

花穴抽搐。

「角。」

鬼角被舔舐。

「主人。」

花穴深处被顶。

我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向前扑倒,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哭喊着达到一次无触碰的高潮。

蜜液喷溅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哭得像个孩子。

他轻轻抚过我的白发。

这一次,他植入了第八道指令。

很轻,很慢。

「当你听到『雅玛托』这个名字时,你会感觉自己的花穴……被一根手指轻轻插进去,缓慢搅动。」

我颤抖着抬头。

「不要……这个……」

他只是笑。

然后离开。

门关上后,我抱住自己。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自己的名字。

雅玛托。

「啊啊……!」

一根无形的手指,真的插进了我的花穴,缓慢搅动,刮过内壁每一处敏感的褶皱。

我尖叫着蜷缩成一团,高潮又一次来临。

从那天起,我开始害怕自己的名字。

因为每一次想起「雅玛托」,身体就会被无形的手指玩弄。

我试着不去想。

可我怎么能不想?

那是我的名字。

那是我的身份。

那是……我仅剩的骄傲。

第二十天,他又来了。

这一次,他带来了一面镜子。

放在我面前。

让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发凌乱,脸颊潮红,眼角带泪,和服完全敞开,乳尖肿胀,花穴湿得一塌糊涂。

他站在我身后,没有碰我。

只是轻声说:

「雅玛托。」

无形的手指插进来。

「啊啊……!」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弓起背,尖叫。

「寒风。」

风吹过敏感的皮肤。

「鬼姬。」

热潮。

「御田。」

乳尖被吸。

「主人。」

深处被顶。

所有指令同时发动。

我崩溃了。

尖叫着、哭喊着、痉挛着,在镜子前达到连续高潮。

蜜液喷溅在镜面上,模糊了我的倒影。

我看不清自己了。

他蹲下来,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

「雅玛托……你还在抵抗吗?」

我哭着摇头。

又点头。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

身体已经……

快要撑不住了。

他植入了第九道指令。

「当你听到『跪下』时,你会主动跪直身体,双手放在膝盖上,挺胸翘臀……像在等待被触碰。」

门关上了。

我抱住自己。

风吹来。

我又开始颤抖。

抵抗的火焰,

还在燃烧。

可它已经很微弱了。

像风中的烛火。

随时……

可能熄灭。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冰海的猎物(女性视角·续)

我是雅玛托。

我已经……记不清过了多少天。

船舱里的空气永远带着海水的咸湿与木板的霉味,混杂着我自己身上越来越浓的雌性气息——那种甜腻、微汗的香味,是身体在长时间慾望积压下自然散发出来的。

我跪坐在角落,和服早已完全敞开,腰带松松垮垮地掛在腰间,胸口与下体毫无遮掩。白发黏在汗湿的背上,鬼角微微发烫,像在回应那些无形的舔舐。

我不再试图拉拢衣服。

因为布料摩擦皮肤,只会让敏感加剧。

他已经有七天没来了。

七天。

这是我意识里最漫长的七天。

没有他的指令,却比有指令时更难熬。

因为那些种子已经在身体里生根发芽。

它们会自己生长。

我会在半夜突然惊醒,因为梦里有人叫了我一声「雅玛托」——然后无形的手指就插进来,缓慢搅动,刮过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直到我哭喊着高潮。

我会在发呆时想起「御田」——乳尖立刻被无形的嘴含住,吸吮、拉扯、轻咬,让我忍不住用手背捂住嘴,压下呻吟。

我会在风吹过门缝时,全身皮肤像被无数隻手同时抚摸——从锁骨到乳尖,从腰侧到大腿内侧,甚至连鬼角根部都酥麻难耐。

最可怕的是「主人」这个词。

我开始在心里避免去想。

可偶尔,脑海深处会自己浮现。

然后花穴深处就被滚烫的东西顶一下。

一下。

又一下。

像在预演真正的插入。

我已经……习惯了在高潮后,瘫软在地上,喘息着舔舐自己手指上的蜜液。

因为那是唯一能稍微缓解的东西。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我停不下来。

第八天,他终于来了。

门开的那一刻,我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反应——膝盖自动跪直,双手放在膝盖上,挺胸翘臀。

那是「跪下」的指令。

我甚至没听见他说。

只是看见他,就自动摆出了这个姿势。

他蹲下来,与我平视。

轻轻抚过我的脸颊。

「雅玛托。」

无形的手指插进来,缓慢搅动。

「啊啊……!」

我低叫一声,腰肢弓起。

「寒风。」

皮肤被抚摸。

「鬼姬。」

热潮。

「御田。」

乳尖被吸。

「主人。」

深处被顶。

所有指令同时发动。

我尖叫着、哭喊着,在他面前达到连续高潮。

蜜液喷溅在地上,溅在他鞋尖。

我瘫软下去,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

哭得像个孩子。

他轻轻抱起我,把我放在船舱中央的软垫上。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立刻离开。

他解开了我的腰带,让和服完全滑落。

我赤裸地躺在那里,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微光,乳尖肿胀,鬼角微微发红,花穴湿得一塌糊涂。

他没有插入。

只是伸出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小腹。

然后植入了第十道指令。

声音很轻,很慢。

「当你听到『沉沦』这个词时,你会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变软,变得无法抵抗任何触碰。」

我颤抖着看着他。

「不要……这个……」

他只是笑。

然后,他第一次……吻了我。

不是嘴。

是鬼角。

他的唇贴上我的鬼角根部,舌尖轻轻舔舐。

与指令叠加的感觉,让我瞬间尖叫着再次高潮。

他离开了。

门关上。

我抱住自己。

脑海里浮现那个词。

沉沦。

身体真的……变软了。

像失去了所有力气。

我躺在软垫上,无法起身。

只能任由风吹,任由指令在身体里游走。

抵抗的火焰,

已经很微弱了。

像风中的烛火。

我闭上眼。

眼泪滑进白发。

我还在抵抗。

可我已经……

开始期待,

下一次他来时,

会不会……

再靠近一点。

这场调教,

还在继续。

而我……

正在一点点……

彻底沉沦。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冰海的猎物(女性视角·续)

我是雅玛托。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船舱里的灯火永远那么暗淡,像把我困在一个永远不会天亮的梦里。

他已经十天没来了。

十天。

这是迄今为止最长的一次空白。

没有他的声音,没有新的指令。

只有那些早已种进身体的旧指令,在夜以继日地折磨我。

我不再穿和服了。

布料摩擦皮肤,只会让一切更难熬。

我赤裸地跪坐在软垫上,白发散乱地披在背上,像一层冰冷的披风。

鬼角微微发烫,乳尖肿胀挺立,花穴永远湿润,像在等待永远不会到来的填满。

我开始……主动回想那些指令词。

不是因为我想。

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点点释放。

我会在深夜里,闭上眼,轻轻在心里念一遍「雅玛托」。

然后无形的手指就插进来,缓慢搅动。

「嗯啊啊……」

我低叫一声,腰肢弓起,蜜液流出。

然后再念「御田」。

乳尖被无形的嘴含住,吸吮拉扯。

「啊啊……御田……」

我哭着叫出这个名字,却不再是因为崇拜,而是因为快感。

我会念「主人」。

花穴深处被滚烫的东西顶一下。

一下。

又一下。

我会幻想那是真的他。

幻想那根东西……再深一点。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我停不下来。

因为只有高潮,才能让我短暂忘记空虚。

第十一天的晚上,门终于开了。

他走进来时,我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反应——

跪直,挺胸,翘臀,双手放在膝盖上。

那是「跪下」的指令。

我甚至没听见他说。

只是看见他,就自动摆出了这个姿势。

他蹲下来,轻轻抚过我的白发。

「雅玛托。」

无形的手指插进来。

「啊啊……!」

我尖叫一声,腰肢弓起。

他没有再说其他词。

只是看着我。

看着我哭喊着高潮。

看着蜜液喷溅在地上。

然后,他植入了第十一道指令。

声音很轻,很慢。

「当你听到『乞求』这个词时,你会不由自主地说出……自己此刻最想要的话。」

我颤抖着看着他。

眼泪滑落。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那一刻,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我爬向前,抱住他的腿。

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

声音颤抖,却清晰。

「……乞求……」

指令发动。

我听见自己说出了最深的慾望。

「乞求……主人……碰我……用手……用舌头……用……大鸡巴……插进雅玛托的骚穴里……雅玛托……好痒……好空虚……已经……撑不住了……」

说完这句话,我哭得更厉害。

因为我知道。

这是我自己说的。

不是指令强迫的内容。

是指令让我说出了……心底最真实的话。

他蹲下来,轻轻拭去我的泪。

「很好。」

「但还不够。」

他没有碰我。

只是离开了。

门关上。

我瘫软在地上。

哭喊着又一次高潮。

抵抗的火焰,

已经只剩最后一丝光了。

像风中的烛火。

摇曳。

即将……

熄灭。

可我还是告诉自己。

还不能输。

还要撑下去。

因为我是雅玛托。

我要成为……光月御田。

但在心底最深处,

有一个声音越来越清晰。

它在说:

再撑下去……

真的有意义吗?

这场调教,

即将进入最后阶段。

而我……

已经快要……

彻底沉沦了。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冰海的猎物(女性视角·终)

我是雅玛托。

我……输了。

那天,他终于再次推开门时,我已经跪在船舱中央。

不是因为指令。

而是因为我自己。

双膝跪地,双手放在膝盖上,挺胸翘臀,白发披散在背上,像一层雪。

赤裸的身体在灯火下微微发抖。

乳尖肿胀挺立,花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我抬头看他。

眼泪滑落,却没有擦。

「主人……」

我叫了这个词。

不是因为指令。

而是因为……我自己想叫。

那一瞬间,花穴深处被滚烫的东西顶了一下。

「啊啊……!」

我低叫一声,腰肢弓起。

他走近我,蹲下来,轻轻抚过我的鬼角。

「雅玛托。」

无形的手指插进来,缓慢搅动。

「嗯啊啊……主人……」

我哭着叫他。

「寒风。」

风吹过敏感的皮肤,像无数隻手抚摸。

「鬼姬。」

热潮烧遍全身。

「御田。」

乳尖被吸吮。

「自由。」

花穴抽搐。

「角。」

鬼角被舔舐。

「沉沦。」

身体彻底变软,瘫在他怀里。

「乞求。」

指令发动。

我听见自己说出了最后的话。

「乞求主人……用大鸡巴……插进雅玛托的骚穴里……雅玛托……已经撑不住了……想要主人……填满雅玛托……让雅玛托……彻底成为主人的母狗……」

说完这句话,我哭得更厉害。

因为这一次,

完全是我自己的心声。

他抱起我,把我放在软垫上。

这一次,他没有再说任何指令。

只是解开裤子,让那根滚烫粗硬的肉刃,抵在我的入口。

我主动分开双腿,腰肢下沉。

「噗滋——!!」

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充实感瞬间淹没了我。

痛楚与快感交织,像海啸一样把我捲走。

我尖叫着环上他的脖子,主动扭腰迎合。

内壁被粗硬的青筋一条条刮过,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子宫最深处。

「啊啊……主人……好深……雅玛托的子宫……被顶到了……好满……好舒服……!!」

我哭喊着浪叫,银白长发剧烈晃动,鬼角在灯光下闪耀。

他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整根撞进。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响彻船舱。

我的巨乳弹跳,乳尖摩擦他的胸膛,带来额外的电流。

「干我……用力干雅玛托的骚穴……雅玛托是主人的母狗……最淫荡的性奴……天天要被大鸡巴插……被射满子宫……啊啊啊……要去了……!!」

高潮如海啸般爆发,我尖叫着痉挛,花穴死死绞住肉刃,蜜液喷溅。

他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子宫被精液烫到了……好满……雅玛托……怀上主人的孩子了……!!」

我哭喊着达到连续高潮,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

鬼角轻轻抵在他的肩上。

我闭上眼。

眼泪滑进白发。

抵抗的火焰,

终于熄灭了。

我输了。

彻底输了。

从今以后,

我不再是想成为光月御田的雅玛托。

我是……

幻梦号上第四隻

心甘情愿、

永远摇臀求欢的

淫荡母狗。

他轻轻抚过我的鬼角。

在离开前,

给了我最后一道指令。

不是强制。

而是……奖赏。

「从今以后,

当你叫我『主人』时,

你会感觉到……

无尽的快感与幸福。」

门关上了。

我蜷缩在软垫上,

轻轻叫了一声。

「主人……」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哭了。

却是满足的泪。

雅玛托篇·完

后宫又多了一位新成员。

幻梦号的黑帆,

继续在北海前行。

新的狩猎,

永不结束。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后宫的冰海新宠

幻梦号的船长室,北海的寒风从舷窗缝隙鑽进来,却完全压不住室内瀰漫的浓烈情慾热气。

卡斯提亚半靠在宽大的船长床上,肉刃仍带着刚才射精后的湿亮光泽,微微跳动。

雅玛托——那位曾经倔强如冰山的鬼姬继承人——此刻赤裸地跪在他脚边,银白长发散乱披在雪白的背上,鬼角微微发红,像是刚被无数次舔舐过。她臀瓣上已经烙下鲜红的「k」字奴印,与娜美、罗宾、汉考克并列。

她的紫色眼眸还残留着泪痕,却满是彻底臣服后的迷离与满足。

「主人……」她轻声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甜媚,「雅玛托的骚穴……还在吐主人的精液……好满……好幸福……」

娜美跪在一旁,橘色长发黏在汗湿的胸口,她伸出舌头,舔过雅玛托臀缝间溢出的白浊,然后抬头笑道:

「新来的妹妹……终于完全堕落了呢。看这小穴夹得多紧,刚才主人射进去的时候,雅玛托叫得比娜美还浪哦。」

罗宾用花花果实长出数隻手,一边轻揉雅玛托肿胀的乳尖,一边低声道:

「鬼角也变成性感带了……刚才主人舔的时候,雅玛托高潮喷得满床都是。」

汉考克傲慢地轻哼一声,却主动爬到雅玛托身后,用巨乳贴上她的背脊,舌头舔过她的耳垂:

「妾身还以为你能撑更久……结果也不过如此。从今以后,你也就是主人的第四隻母狗了。」

雅玛托脸颊緋红,却没有反驳,只是主动翘起臀,腰肢下沉,让花穴完全暴露在卡斯提亚视线中。

「请主人……再插一次……雅玛托的子宫……还想要更多精液……想怀上主人的孩子……」

卡斯提亚低笑,抓住她的银白长发,将她拉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

粗长的肉刃再次抵住那红肿湿亮的入口。

「自己放进来。」

雅玛托咬住下唇,腰身缓缓下沉——

「噗滋——!!」

整根没入,龟头直顶子宫。

「啊啊啊啊——!!进来了……主人的大鸡巴……把雅玛托的骚穴撑满了……好深……好热……!!」

她尖叫着开始疯狂起伏,鬼角随着动作轻颤,巨乳剧烈弹跳,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淫乱的弧线。

娜美、罗宾、汉考克围上来,三女的舌头与手同时抚摸雅玛托的敏感点——乳尖、鬼角、阴蒂、臀瓣……

「啊啊……大家……一起……雅玛托要被玩坏了……好爽……主人……干我……用力顶雅玛托的子宫……雅玛托是主人的专属母狗……最淫荡的性奴……啊啊啊——!!」

高潮瞬间爆发,她尖叫着痉挛,蜜液喷溅。

卡斯提亚猛地向上顶撞,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再次灌进最深处。

「啊啊啊啊——!!又射进来了……子宫被精液填满了……雅玛托……彻底怀孕了……!!」

雅玛托哭喊着达到连续高潮,瘫软在他怀里,鬼角轻轻抵在他的肩上。

四女的喘息与浪叫交织成一片。

卡斯提亚低笑,拍了拍雅玛托的臀。

「很好。」

「从今以后,你们四个,就是我的专属后宫。」

娜美甜甜地笑。

罗宾低声呢喃。

汉考克傲娇地哼。

雅玛托则轻轻叫了一声:

「主人……」

四女的眼神,都是一样的。

彻底的、

心甘情愿的、

永远沉沦的

臣服。

幻梦号继续航行在北海。

后宫越来越庞大。

而卡斯提亚的面具下,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盎然的弧度。

「下一个……会是谁呢?」

黑帆鼓起。

新的狩猎,

永不结束。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新目标的预感

幻梦号航行在北海与新世界交界的风暴海域,黑帆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船长室内,烛火已被海风吹得摇曳不定,却照亮了床上五具紧贴的赤裸肉体。

卡斯提亚靠在床头,肉刃仍埋在雅玛托体内,偶尔轻顶一下,引来她细碎的呻吟。娜美、罗宾、汉考克、雅玛托四女环绕在他身周,像四隻彻底驯服的母兽,肌肤上满是汗水、精液与吻痕交织的痕跡,空气中瀰漫着浓到化不开的腥甜香气。

娜美趴在他胸前,橘色长发黏在汗湿的乳沟,舌头轻轻舔过他的锁骨,甜腻地问:

「主人……雅玛托妹妹已经完全堕落了呢……接下来,要去猎谁呀?」

罗宾用花花果实长出数隻手,一边抚摸卡斯提亚的大腿内侧,一边低声道:

「罗宾想看……更强大的女人……在主人面前一点点崩溃的样子……」

汉考克傲娇地轻哼,巨乳贴上他的臂弯,却忍不住用臀部磨蹭他的手掌:

「妾身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比妾身撑得更久……」

雅玛托跪在他胯间,银白长发垂落,鬼角轻轻抵在他的小腹,她抬头,紫色眼眸水雾瀰漫,声音沙哑却充满渴求:

「主人……雅玛托也想帮忙……想看下一个姐妹……怎么被主人调教成母狗……」

卡斯提亚低笑,指尖抚过四女臀上的「k」字奴印,视线投向舷窗外的风暴海域。

「下一个……已经选好了。」

四女同时抬起头,眼神里闪过病态的兴奋。

「是谁?」

卡斯提亚的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盎然的弧度,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薇薇。」

「阿拉巴斯坦的公主……妮菲塔莉·薇薇。」

娜美眼睛一亮:

「那个蓝头发的公主?好可爱哦……娜美想看她穿着公主裙被主人压在身下的样子……」

罗宾低笑:

「她现在应该在阿拉巴斯坦处理王国事务……一个人很孤独吧……」

汉考克轻哼:

「一个小国公主……也敢在主人面前摆架子?妾身要亲手帮主人撕掉她的衣服……」

雅玛托轻轻颤抖了一下,声音带着新加入的狂热:

「雅玛托……想用鬼角顶住她……让她动不了……然后看主人慢慢调教她……」

卡斯提亚满意地拍了拍四女的头。

「很好。」

「我们调转船头,去阿拉巴斯坦。」

「这一次……我要用最慢、最细的调教方式。」

「让那位高贵的公主……

从最初的愤怒与抗拒,

到最后……

心甘情愿地跪在甲板上,

翘起臀部,

满口淫语地乞求我射进她的子宫。」

四女同时发出兴奋的轻哼。

幻梦号在风暴中调转船头,黑帆鼓起,驶向遥远的砂之王国。

新的狩猎,

正式开始。

这一次的目标,

是那位蓝发的公主——

妮菲塔莉·薇薇。

她会抵抗多久?

会在什么时候,

亲手撕碎自己的高贵与骄傲?

一切,

都让人……

无比期待。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砂之王国的公主(上)——初遇的沙漠之花

阿拉巴斯坦,王都阿尔巴那的王宫深处。

夕阳从高大的拱窗洒进,将金色的沙尘染成一片暖橙。妮菲塔莉·薇薇站在阳台上,蓝色长发在热风中轻轻飘扬,一袭白底金边的公主长裙勾勒出她纤细却不失曲线的身段。那双湛蓝的眼眸望着远方沙漠,带着对国家未来的忧虑与坚定。

她已经从草帽一伙那里分别多年,独自扛起王国的重担。

却没想到,危机会以这种形式到来。

幻梦号偽装成一艘普通商船,早已悄然停靠在王宫附近的隐秘港口。卡斯提亚带着四女潜入王宫——娜美负责气候掩护,罗宾用花花果实探路,汉考克与雅玛托负责压制可能的守卫。

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

当薇薇转身回到寝宫时,门已无声关上。

卡斯提亚站在房中央,银色半面具下的薄唇勾起一抹兴味盎然的弧度。

四女隐在暗处,静静观看。

薇薇瞬间警觉,手按上腰间的孔雀斩链(peack sshers),声音清冷而坚定:

「你是谁?胆敢闯入阿拉巴斯坦王宫!」

卡斯提亚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面具后的眼睛直直盯进她的双眸。

淡紫色的催眠波纹,悄无声息地扩散。

薇薇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感觉脑海深处被什么极其细微的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不像强制,更像一缕极轻的风,试图从缝隙鑽进来。

她立刻运起意志力抵抗,作为曾与草帽一伙并肩作战的女人,她的坚韧远超常人。

波纹被挡住了大半,却仍有一丝极细的线,悄然缠上了她的神经。

她的意识完全清醒。

身体却在那一瞬间,微微僵直。

「这是……什么能力……?」

薇薇咬牙,孔雀斩链瞬间甩出,鞭影如孔雀开屏,直取卡斯提亚咽喉。

却在半空突然停住。

不是她停的。

是她的手腕……不听使唤了。

鞭链无力垂落。

卡斯提亚缓缓走近,声音低沉而带着某种奇异的温柔:

「妮菲塔莉·薇薇……阿拉巴斯坦的公主。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会慢慢听从我的声音。」

薇薇的湛蓝眼眸燃起怒火。

「我绝对不会屈服!」

她试图后退,却发现双腿像被细丝缠住,只能小步移动。

卡斯提亚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她的额头。

第一道指令,很轻,很慢。

「当你听到『沙漠』这个词时,你的皮肤会变得极其敏感……每一次热风吹过,都像被温热的手指抚摸。」

薇薇心里一惊,想用意志力抹除这道指令,却发现它已经像沙粒一样,悄无声息地渗进了意识深处。

卡斯提亚转身离开。

门关上。

寝宫恢復寂静。

阿拉巴斯坦的热风,从阳台吹进来。

薇薇瞬间弓起背,低叫一声。

「嗯……!」

风像变成了无数隻温热的手指,从她的脖颈、锁骨、腰侧一路滑下,掠过长裙的领口,擦过乳尖,甚至鑽进裙摆,抚过大腿内侧最细腻的肌肤。

她的脸颊染上緋红,乳尖在长裙下悄悄挺立。

「这……不是真的……」

她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只是幻觉。

可身体的颤抖,却那么真实。

暗处,四女的眼神闪过兴奋的光芒。

娜美低笑:

「公主妹妹……才刚开始呢。」

罗宾轻声:

「这一次,主人说要用最慢的方式……让她自己走过来。」

汉考克傲娇地哼:

「妾身倒要看看,这小公主能撑多久。」

雅玛托轻轻颤抖:

「雅玛托……好想看她堕落的样子……」

卡斯提亚站在门外,嘴角勾起。

调教,

才刚刚开始。

这一次,

他要让那位高贵的沙漠公主,

用最慢、最细的节奏,

一点点……

亲手撕碎自己的骄傲与纯洁。

薇薇篇·正式开啟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砂之王国的公主(中)——细沙般的渗透

阿拉巴斯坦的夜晚,热风依旧从沙漠吹来,带着细沙的乾涩气味,却在薇薇的感官里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东西。

王宫寝宫内,灯火只剩一盏昏黄的油灯。

薇薇坐在床沿,蓝色长发散在肩头,白金公主裙的领口因为汗水而微微贴在锁骨上。她双手紧握在膝盖,湛蓝的眼眸盯着地板,努力让呼吸平稳。

自从那天遇见那个男人后,已经过了整整七天。

他只来过三次。

每次都极短。

第一次,只植入「沙漠」。

第二次,隔了三天,植入第二道——「当你听到『公主』这个词时,你的乳尖会感觉被温热的气息轻轻吹拂,像有人在极近距离呼气。」

第三次,又隔了两天,植入第三道——「当你听到『沙粒』这个词时,你会感觉花瓣间有细小的热沙缓缓滑过,带来轻微的痒与热。」

他从不碰她。

从不强迫她做任何事。

只是植入,然后离开。

留下她一个人,面对那些指令在身体里慢慢发酵。

现在,热风又吹进来了。

「沙漠……」

薇薇在心里默念这个词,试图用意志力压制。

可风还是变成了无数隻温热的手指。

从脖颈开始,沿着锁骨滑下,掠过长裙领口,擦过乳尖——那里立刻挺立起来,像被无形的唇轻轻吹气。

「嗯……!」

她低哼一声,双肩轻颤,赶紧用手臂抱住胸口。

可这样一抱,布料摩擦乳尖,反而加剧了感觉。

她站起身,在寝宫里来回踱步,想用走动分散注意力。

守卫在外面轻声交谈,有人说了一句:

「公主殿下今晚似乎没睡好。」

「公主……」

这个词像细针一样扎进脑海。

乳尖瞬间被温热的气息吹拂,像有人贴在极近距离,轻轻呵气。

「哈啊……!」

薇薇猛地停下脚步,背脊弓起,双手死死按住胸口。

乳尖在掌心下肿胀发硬,隔着布料传来阵阵酥麻。

她咬紧下唇,额头渗出细汗。

不能出声。

不能让守卫听见。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復。

可热风又吹进来,带着沙漠特有的细沙气味。

「沙粒……」

花瓣间像有细小的热沙缓缓滑过,从顶端阴蒂开始,一粒一粒,滚过敏感的褶皱,滑进入口。

「啊啊……不……」

薇薇双腿一软,跪坐在地毯上。

花穴深处开始抽搐,蜜液悄然流出,浸湿了内裤。

她抱住膝盖,把脸埋进臂弯。

眼泪滑落。

我不能输。

我是阿拉巴斯坦的公主。

我有责任。

我不能……在这种事上屈服。

可身体的感觉,那么真实。

那么细腻。

像沙漠里的沙,一粒一粒,慢慢堆积。

总有一天……会将她完全埋没。

第八天,他又来了。

薇薇跪坐在床边,蓝发凌乱,长裙领口因为汗水而贴在肌肤上。

他蹲下来,与她平视。

没有说话。

只是轻声说了三个词。

「沙漠。」

热风吹过敏感的皮肤。

「公主。」

乳尖被温热气息吹拂。

「沙粒。」

花瓣间热沙滑过。

薇薇尖叫一声,瘫软在地毯上,高潮悄然来临。

蜜液浸湿了长裙下襬。

他看着她,轻轻拭去她额头的汗。

然后植入了第四道指令。

声音极轻,极慢。

「当你听到『薇薇』这个词时,你会感觉自己的花穴深处……被一根温热的手指,极轻极轻地顶了一下。」

薇薇颤抖着抬头。

「不要……这个……」

他只是笑。

离开了。

门关上后。

薇薇抱住自己。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自己的名字。

薇薇。

「啊啊……!」

花穴深处,被温热的手指轻轻顶了一下。

她尖叫着蜷缩成一团。

高潮,又一次来临。

从那天起。

她开始害怕自己的名字。

因为每一次被宫女叫「薇薇殿下」。

每一次在心里想「我是薇薇」。

身体就会……被轻轻顶一下。

一下。

又一下。

像在预演。

真正的插入。

抵抗的沙丘,

正在一点点崩塌。

而他,

还在耐心等待。

等待那位高贵的沙漠公主,

自己走过来。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砂之王国的公主(下)——沙丘的崩塌

阿拉巴斯坦的第十五天夜晚,王宫寝宫内的空气闷热得像蒸笼。

薇薇蜷缩在床角,蓝色长发湿透黏在脸颊与脖颈,公主长裙早已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紧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勾勒出胸口的起伏与腰肢的纤细曲线。她的湛蓝眼眸布满血丝,双手死死抱住膝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十五天。

他只来过五次。

每次间隔越来越长,每次只植入一道极细极轻的指令。

第四道:「当你听到『蓝发』这个词时,你会感觉自己的脖颈与耳后被温热的唇轻轻吻过。」

第五道:「当你听到『责任』这个词时,你会感觉小腹深处有股热流缓缓涌动,像在提醒你某种隐秘的渴望。」

第六道:「当你听到『孤独』这个词时,你会感觉乳沟间被一根手指极轻极轻地划过,从上到下。」

第七道:「当你听到『薇薇』的频率越高,无形的手指在花穴深处的顶碰就会越频繁、越深。」

他从不碰她。

从不强迫她脱衣。

从不让她做任何羞耻的动作。

只是种下这些细如沙粒的指令,然后离开。

让沙漠的热风、宫女的交谈、她自己的思绪,成为无数次触发的媒介。

现在,薇薇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因为每一次热风吹过,就是「沙漠」。

宫女叫她「公主殿下」,就是「公主」。

有人夸她「蓝发真美」,就是「蓝发」。

她在心里想着王国的「责任」,就是「责任」。

深夜里,她会不由自主地感觉到「孤独」,就是「孤独」。

最可怕的是自己的名字。

薇薇。

每一次在心里默念「我是妮菲塔莉·薇薇」,无形的手指就会在花穴深处顶一下。

一下。

又一下。

越来越深。

越来越频繁。

她已经……连想自己的名字都会高潮。

这天晚上,热风又吹进来。

「沙漠……」

皮肤被温热的手指抚摸。

「公主……」

乳尖被气息吹拂。

「沙粒……」

花瓣间热沙滑过。

「蓝发……」

脖颈与耳后被吻。

「责任……」

小腹热流涌动。

「孤独……」

乳沟被手指划过。

「薇薇……薇薇……薇薇……」

无形的手指在深处疯狂顶撞。

「啊啊啊啊——!!」

薇薇尖叫着瘫软在床上,长裙下襬完全湿透,蜜液喷溅在丝绸床单上,晕开大片水渍。

她哭喊着达到连续高潮,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门开了。

他走进来。

薇薇抬起头,眼泪滑落。

她跪坐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

「你……终于来了……」

他蹲下来,轻轻拭去她的泪。

这一次,他植入了最后一道指令。

声音极轻,极慢。

「当你听到『乞求』这个词时,你会说出……自己此刻最真实的渴望。」

薇薇颤抖着。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那一刻,薇薇爬下床,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

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

声音颤抖,却清晰。

「……乞求……」

指令发动。

她听见自己说出了心底最深的话。

「乞求你……碰薇薇……用手……用嘴……用……那根东西……插进薇薇的……处女穴里……薇薇……已经撑不住了……好痒……好空虚……想要你……填满薇薇……让薇薇……成为你的……」

说完这句话,薇薇哭得更厉害。

因为这一次,

完全是她自己的心声。

他蹲下来,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

这一次,他解开了她的长裙。

白金布料滑落,露出完全赤裸的娇躯。

雪白的肌肤在灯火下泛光,乳尖肿胀,花穴湿得闪耀。

他没有立刻插入。

只是让肉刃抵在入口。

薇薇主动分开双腿,腰肢下沉。

「噗滋——!!」

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

撕裂的痛楚与极致的充实同时袭来。

薇薇尖叫着环上他的脖子,主动扭腰迎合。

「啊啊……好深……薇薇的子宫……被顶到了……好满……好舒服……!!」

她哭喊着浪叫,蓝色长发剧烈晃动。

他猛烈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薇薇的高潮一波接一波。

最后,他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薇薇的子宫……被精液灌满了……薇薇……彻底……属于你了……!!」

薇薇哭喊着达到最终高潮,瘫软在他怀里。

抵抗的沙丘,

终于完全崩塌。

从今以后,

阿拉巴斯坦的公主,

成为幻梦号上第五隻

心甘情愿的

淫荡母狗。

他轻轻抚过她的蓝发。

在她的臀瓣上,

烙下了鲜红的「k」。

薇薇篇·完

后宫又多了一位沙漠之花。

幻梦号继续前行。

新的狩猎,

永不结束。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后宫的沙漠之花

幻梦号的船长室,阿拉巴斯坦的热风从舷窗吹进,却被室内更炽热的情慾气息完全压过。

卡斯提亚靠在床头,肉刃仍埋在薇薇体内,偶尔轻顶一下,引来她细碎而甜腻的哭喘。

薇薇——那位曾经高贵坚强的沙漠公主——此刻赤裸地跨坐在他腰上,蓝色长发湿透散乱,黏在雪白的胸口与背上。她的湛蓝眼眸满是泪痕与迷离,臀瓣上鲜红的「k」字奴印在灯火下闪耀,像一朵盛开在沙漠中的淫花。

「主人……薇薇的子宫……还在吐主人的精液……好满……好热……薇薇……已经彻底怀上主人的孩子了……」

她的声音不再是公主的清冷,而是彻底沉沦后的娇媚,带着哭腔却无比满足。

娜美跪在一旁,橘色长发垂落,舌头舔过薇薇汗湿的锁骨,甜笑:

「公主妹妹终于完全堕落了呢~看这小穴夹得多紧,刚才主人射进去的时候,薇薇叫得比娜美还浪哦。」

罗宾用花花果实长出数隻手,一边揉捏薇薇肿胀的乳尖,一边低声道:

「蓝发真美……一叫『蓝发』,薇薇就颤得像要高潮一样。」

汉考克傲娇地轻哼,巨乳贴上薇薇的背脊,舌头舔过她的耳垂:

「妾身还以为公主能撑更久……结果也不过如此。从今以后,你也就是主人的第五隻母狗了。」

雅玛托跪在床尾,银白长发铺满床单,鬼角轻轻抵在薇薇的小腿上,她抬头,紫眸水雾瀰漫:

「薇薇妹妹……雅玛托好喜欢看你堕落的样子……现在,我们一起侍奉主人吧……」

薇薇脸颊緋红,却没有反驳,只是主动挺腰扭臀,让肉刃在体内搅动得更深。

「啊啊……大家……一起……薇薇的骚穴……要被主人干坏了……请主人……再射一次……射进薇薇的子宫里……让薇薇……永远怀着主人的孩子……」

卡斯提亚低笑,抓住她的蓝发,将她拉低深吻,同时腰身猛顶。

「噗滋、噗滋——!!」

「啊啊啊啊——!!主人……好深……薇薇要去了……!!」

五女的浪叫交织成一片,船长室内的热气更盛。

娜美、罗宾、汉考克、雅玛托轮流舔舐薇薇的乳尖、脖颈、耳后与大腿内侧,加剧她的感官。

薇薇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哭喊着痉挛,蜜液喷溅满床。

卡斯提亚最终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再次灌进她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啊——!!又射进来了……薇薇的子宫……被主人标记了……薇薇……永远是主人的母狗……!!」

薇薇哭喊着达到最终高潮,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蓝发散乱,嘴角流出唾液与白浊。

五女互相拥抱舔舐,舌头交缠,满身精液与汗水在灯火下闪耀。

卡斯提亚低笑,拍了拍五女的臀。

「很好。」

「从今以后,你们五个,就是我的专属后宫。」

五女同时抬起头,眼神都是一样的——

彻底的、

心甘情愿的、

永远沉沦的

臣服。

娜美甜笑。

罗宾低喃。

汉考克傲哼。

雅玛托轻颤。

薇薇则轻轻叫了一声:

「主人……」

幻梦号离开阿拉巴斯坦,继续航向未知的海域。

后宫越来越庞大。

卡斯提亚站在甲板上,望向远方海平线。

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弧度。

「下一个……」

他的脑海中,浮现一个新的身影。

一个更难征服、

更强大、

更让人期待的女人。

黑帆鼓起。

新的狩猎,

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