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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五次。

&esp;&esp;林老板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芬芳和煦的感慨，“真是太叽巴贵了！”

&esp;&esp;不远处，正在干农活的小卷毛往这边看了一眼，头顶卷毛晃了晃，瓦蓝瓦蓝的大眼睛望着林牧，目光透着关切和疑惑，干净到令人发指。

&esp;&esp;林牧心里一虚，立刻改口：“真是太他母亲的贵了。”

&esp;&esp;耳边响过呲呲的电流声，明显是贵货系统在无声吐槽。

&esp;&esp;大活人哪能被尿憋死？

&esp;&esp;林牧挺胸抬头，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又长长呼出，实事求是地想——

&esp;&esp;反正苗苗还小，自己喘着能够用吗？

&esp;&esp;“哎，贵货，帮我算算，二氧化碳太……那什么贵了，你算算我自己一天能喘多少？”

&esp;&esp;“二氧化碳不贵，贵的是生产机器。”

&esp;&esp;“对啊，这不就是因为机器太贵，才让你算……”林牧再次被小闪电劈过天灵盖儿，“哎不对，等等，什么意思？”

&esp;&esp;贵货系统笑了一声。

&esp;&esp;它居然笑了？

&esp;&esp;在这种讨论严肃问题的时候。

&esp;&esp;居然笑了？笑了？笑了？

&esp;&esp;不对，有问题，很有问题。

&esp;&esp;这个“不贵”的意思，肯定不是说他“自喘自销”的这种不贵。

&esp;&esp;林牧十分严谨地回溯了一下刚刚的这番交流过程，一步一步退回到最开始，恍然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

&esp;&esp;不是吧，好歹是个贵货系统，居然这么坑吗？

&esp;&esp;他试着换了一个问题，“如果不买设备，只买二氧化碳，你有什么建议？”

&esp;&esp;贵货系统毫不犹豫，“灌装压缩气体。”

&esp;&esp;林牧嘴角一抽，怀着人与系统之间最基本的信任，继续问：“那价格呢？”

&esp;&esp;“根据规格和种类不同，市价300-900一瓶。”

&esp;&esp;“……”林牧捂着心口，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么要去哪里买呢？”

&esp;&esp;“集市就有，车程大约一个小时。”

&esp;&esp;“我艹，你是不是故意耍我玩儿呢？”

&esp;&esp;“我在回答你的问题。”

&esp;&esp;“然后顺便耍我？”

&esp;&esp;贵货系统又笑一声。

&esp;&esp;“……”

&esp;&esp;林牧此刻很想朝贵货系统吹胡子瞪眼，但又不知道该往哪儿瞪，心里的小脾气发不出去，居然问了自己一道灵魂难题：作为使用者，他能不能跟自己的系统绝交？？

&esp;&esp;三秒之后。

&esp;&esp;答：不能！

&esp;&esp;当然是原谅它！

&esp;&esp;“行吧，你可以耍我，但我不该上当，还是自己智商不够，不怪别人。”林牧这话说的十分违心。

&esp;&esp;几乎同时，贵货系统给他发了一份资料，前排明晃晃写着一行大字——《极辰星盟智商测试标准套题001》。

&esp;&esp;林牧嘴巴噘成鸭子，即将说出“绝交”的这个“绝”字，而且怕贵货系统听懂，特意选了中文版的发音，结果贵货系统先开口道：“有新信息。”

&esp;&esp;林牧噘着鸭子嘴，心里慢半拍地咯噔一下。